“夫人,谢谢你。”

  徐玉珠浅浅一笑:“相公,你我之间何须言谢。还有半个月就过新年了,也不知道今年爹娘他们…”

  徐玉珠的话一出,连靖一顿,点着头应声:“是啊。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过新年了。珠儿,委屈你了。”

  “靖哥,有你和孩子们陪着,一点也不委屈。”

  “珠儿,遇到你,是我一辈子的幸事。”

  连靖和徐玉珠相视一笑,相拥着站在窗户边,看着屋外漆黑的夜…

  此时,西北边境朝着裕山的方向,正快马加鞭的奔来一行人。

  仔细看去,这一行人身上还穿戴着铠甲,一看就是守卫西北的将士。

  可是,这几人为何如此着急赶路呢?

  而他们所去的方向正好是裕山,这到底巧合还是故意为之?

  前面的路越来越不好走了,领头之人也渐渐减慢了速度,后面的人陆陆续续的跟了上来,一起慢慢继续前行。

  刚一慢下来,这一行人里就有人出声了:“三哥,老七真的被流放到了裕山?”

  话音刚落,一个粗矿的声音响起:“大哥二哥来的信,错不了。当时上面把大哥二哥召回去,我就觉得有问题,哼,果然。”

  “大哥二哥虽说在京城能够自由走动,可是被勒令在京城等候命令,可转眼就派了一个纸上谈兵的废物来边境。这里面若是没有人动什么手段,我特娘的一点也不信。”

  粗矿的声音落下,紧接着响起了几声附和声:“对。就是,一天天就会说,让他出战,缩的比乌龟还快。”

  “就是,那就是一个老乌龟,而且那人和京城里的某位大臣关系紧密。”

  “呵!指不定,大哥二哥就是被那个老家伙暗中使了手段,才被强行留在京中的。”

  “对。不然怎么大哥二哥才回去几个月,老七就被流放了,这里面指不定还有什么事儿么。”

  几个男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,一个个说的那是义愤填膺。

  突然一个女声响起:“就老七那样的,别说裕山了,你就是把她扔沙漠里,她都能活着走出来,就是苦了那娇娇软软的丫头,才四岁呢,可心疼死我了。”

  一个男子笑着说道:“老五,你喜欢丫头,怎么不自己找个男人生一个啊?”

  “四哥,别说一个,就是生一窝,五姐都没问题…”

  “哈哈哈…”

  被唤作老五的女子立马出声道:“小九,你这是皮痒了?”

  “六哥,救我。五姐要揍人了。”说着,男子还佯装一副我好怕怕的模样。

  “活该。五姐的玩笑你也敢开,别说五姐揍你,六哥都想揍你了。”

  “哟哟哟!六哥,不带你这样的啊…”

  这老六喜欢老五,是大家都知道的事,只是被男人劈过腿的老五一直没有回应。

  有小九这个活宝在,一路上的气氛缓和了许多,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嗜血冲动。

  这缓和下来之后,几个人就说起了话。

  首先开口的是那个粗矿声音的主人,也是这一行人的领头人,只见他看着夜色安排道:“老五老六,这次你们两先行去探一探,我们去采买些东西。”

  “是,三哥。”应声的两人,立刻拍马朝着而去。

  这个三哥,其实就是徐州麾下的将领,本名宁三,因着徐州的关系,和徐州的两个儿子关系不错,加上徐玉珠这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,几个臭味相投的人索性成了异性兄妹。

  只是没想到,在四人就要结拜时,一直盯着他们的几个人一窝蜂飞奔而来,然后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。

  看着一副副死皮赖脸的模样,徐玉沧抿嘴笑了笑,点头应下了。

  于是原本四个人结拜的事情,一下子就成了九人。

  说起来,这还是徐玉珠这丫头搞的鬼,那几个都是和徐玉珠一个鼻孔出气的。

  这次听闻他们的姐妹被流放了,一个个气的差点掀了桌子。若不是宁三出声,估摸着此刻这几个人不知道在哪里发泄呢。

  可是军营不能没有将领,特别是如今有一个废物想指挥军队,他们更不能一个都不留下坐镇。

  最后抓阄决定,运气爆棚的老八抓到了留下的字条,只好闷闷不乐的留在军营,而他则在心里计划着要趁机收拾一下那个废物。

  这见到老五老六拍马离去,老四典礼出声询问道:“三哥,这次老八没来,被留下留守军营,你说他会不会拿那个人出气啊?”

  宁三睨了一眼,淡定的回话:“老四,你见到了?”

  刚“啊”了一声,老四典礼就回过神来了,而后一副我很无辜的模样说道:“三哥,我见到啥了?我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?我可啥都不知道啊。”

  见到这样的典礼,小九揶揄的道:“四哥,你这求生欲杠杠滴。”

  “去去去。你还是想想给咱们小公主买点什么吧。”

  被典礼一提,小九阿天立马点着头应声:“是呢,小公主都四岁了,我还没有见到过长的什么样呢。这一次,我可得要给准备一份见面礼。”

  闻言,典礼撇撇嘴道:“见面礼?小九,得了吧,你还是别买啥见面礼了,直接给金银实在点的吧。”

  “四哥,你也没有比我好多少。”

  “嘿,你这小子…”

  “别斗嘴了,你们俩的脑瓜子好使,你们给琢磨琢磨老七他们这次是怎么回事。我可不相信就欧阳辉那个胆子,他能贪污那么多?”

  宁三的话一出,典礼就接道:“就欧阳辉那样的,打死我,我也不信。那贪污的东西,我觉得可能是帮谁背了锅。”

  “三哥四哥,你们说这会不会和那个废物是同一个主子?”

  典礼突然冷着脸说道:“是不是同一个不知道,但是这人压根儿就没安好心。先是把大哥二哥召回去,然后带着命令来了西北,还不到一个月,又给召回去了。”

  “这召回去就一直没有再出来,这才过去多久,老七就被流放了,说是被欧阳辉那个小人连累的。可我总觉得,这个欧阳辉的身后还有着一个人,一个控局之人。”

  宁三点着头道:“老四说的有道理,我觉得这控局之人可能是太过于自信,将我们忘记了,不然老七根本就到不了裕山。”

  “三哥,我倒是觉得,若真是同一个主子,七姐他们在这一路上,肯定发生了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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